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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人口陷入空前危机
查字典地理网 来源|2017-04-20 发表|教学分类:地理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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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人口急剧缩减,吸引移民是缓解人口问题的一个途径,但俄罗斯人对外来移民怀有一种复杂的心态。

让我们先来看一个小小的比较:世界上国土最辽阔的俄罗斯(1700多万平方公里),面积几乎是美国的一倍,人口却几乎只是美国的三分之一,而其1.42亿这个人口数字,如今还有急剧下滑的趋势。普京将人口问题定性为俄罗斯所面临的最尖锐的问题。

普京并非危言耸听。据统计,在过去的15年里,俄罗斯人口已经连续每年缩减60万至90万。专家估计,在2007年,俄罗斯常住居民数量还将缩减70万。在本来就人烟稀少的俄罗斯远东地区,甚至出现整个村镇凋零消失、成为鬼村的现象。据俄罗斯媒体报道,在过去10年里,俄罗斯在北极地区的人口下降了40%;在西伯利亚地区,已有1万多个村庄和290座城镇消失。有人比喻说,俄罗斯人口的缩减幅度,相当于每几天就打一次车臣战争。

联合国也提出警告:如果按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到了2050年,俄罗斯人口很可能就只剩下当今的一半。

当前,许多西方国家也面临人口缩减和老化问题,但无论是从缩减的速度和规模来看,俄罗斯都是最严重的。这一趋势使俄罗斯面临劳动力和兵源短缺等等问题,俄罗斯的经济发展和国家安全都面临严峻的挑战。普京总统已经承认,原本计划在10年内实现国民生产总值翻一番的目标,由于人口问题而无法如期完成了。

人口锐减的诸多因素

1月25日,俄罗斯宣布了俄罗斯政府缓解人口缩减问题的两个措施:打击酗酒行为和减少交通事故。

在近10年里,俄罗斯的死亡率是出生率的1.5倍。俄罗斯女性的平均寿命是72岁,而男性寿命只有58岁,这使得俄罗斯男人的寿命在欧洲国家中处于最低。专家认为,严重的酗酒问题,是造成俄罗斯男子短寿的重要原因。俄罗斯男人的贪杯之名早已闻名天下,而苏联解体后,社会动荡、经济崩溃给人们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于是,借酒消愁便成为更多人的选择。据专家估计,如今每5个俄罗斯男人当中,就有两人有酗酒的毛病。在3个死亡的俄罗斯人中,就有一个人死于酒精中毒。酒精中毒每年导致的死亡人数高达4万人,而在美国,这个数字只有400人。

此外,据俄罗斯政府统计,俄罗斯每年约有3.6万人死于交通事故。这一数据表明,交通事故也是导致俄罗斯死亡率增加的一个重要原因。

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俄罗斯人口就出现负增长。究其原因,除了死亡率高以外,低出生率也是另一方面的因素。专家指出,如果要保持俄罗斯人口的平衡发展,那么出生率得回到上世纪60年代的水平,也就是说,平均每个俄罗斯育龄妇女要生2.3个小孩。而现实的情况是,平均每位育龄妇女只生1.1个小孩。

随着传统观念的改变,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愿意结婚,更不用说是生子。而对于低收入人群而言,经济压力过大是不愿意要小孩的原因。因此,俄罗斯妇女的堕胎率在欧洲居于最高。据俄罗斯医学研究院提供的数据,在2005年,堕胎的妇女比生孩子的妇女要多已知堕胎人数为160万,而生小孩的妇女只有150万。

俄罗斯政府一直不遗余力地鼓励国民多生孩子,但斯大林时代特有的生育四五个孩子的英雄母亲如今已经是凤毛麟角了。鼓励政策未见成效,俄罗斯政府目前开始考虑惩罚政策,准备对25~50岁而没有小孩的公民征收无子女税。这种税曾一度被斯大林沿用。在1942年,斯大林为了使二战后的苏联人口快速增长,曾经下令对没有孩子的育龄公民(20岁至50岁的男子和20岁至45岁的女子)增税,要求他们交出工资的6%给国家。

移民减压?

据俄罗斯经济发展与贸易部估计,由于人口减少,俄罗斯在2007年劳动力将缩减37万,而在2008年这一数字将达到53万。经济发展与贸易部长指出,俄罗斯要实现国民生产总值翻两番的战略目标,当务之急要引进外来移民和劳工。

俄罗斯的专家指出,在今后的20年里,必须每年至少引进80万新的劳动力,才能填补俄罗斯劳动力市场的缺口。而联合国专家估计的数字比俄罗斯专家要大得多。联合国专家认为,俄罗斯经济的发展需要每年引进200万新的劳动力。他们建议俄罗斯放松依然非常严格的移民政策。

去年6月22日,普京出台一项名为海外爱国者自愿重返俄罗斯联邦七年计划,旨在通过提供贷款和失业补助等手段吸引海外的俄罗斯人重返俄罗斯。根据这项计划,移民安置的地区主要是远东和西伯利亚的边境地区、人烟稀少的地方和战略要地。俄罗斯政府将为重返俄罗斯的侨民提供3千多美元的安家费用,帮助侨民解决住房、择业和子女的上学问题。

据新华网报道,目前已有7千多名居住在海外、主要是独联体国家的俄罗斯人报名参加这项计划。首批俄罗斯侨民预计在今年3月份抵达俄罗斯,并被立刻安置在同中国接壤的俄罗斯滨海边疆地区。

但许多人对这项计划的效果提出质疑。他们认为,在两千多万海外俄罗斯人当中,并没多少人愿意回到俄罗斯。因此通过这个计划来扩大俄罗斯的人口,无疑是杯水车薪。

而这项计划所针对的目标人群海外爱国者,必须是在俄罗斯文化中成长的、说俄语并且不愿意与俄罗斯失去联系的人。 这个定义不仅模糊而且非常狭窄。

移民问题与民族情绪

在移民问题上,俄罗斯人的心态似乎相当复杂。一方面,俄罗斯需要大量劳工以弥补国内劳动的不足,而在另一方面,随着国内民族情绪的上升,一些俄罗斯人对外来移民并不抱有好感。

根据莫斯科人权事务署的数据,在莫斯科、圣彼得堡等人口超过100万的大城市,每年有超过2500起带有种族仇恨色彩的犯罪事件。这些事件主要是针对来自中亚以及中国、越南等地的外国人。

在中国人的印象中,中国公民遭受俄罗斯的极端民族主义组织光头党袭击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几位在莫斯科工作、生活的中国人都不约而同地告诉记者,他们平时都尽量避免单独外出,以免发生不测。

俄罗斯列瓦德民调中心的一次民意调查显示,超过一半的被调查者承认,俄罗斯社会中存在着排外情绪问题;他们还担心被抢走工作机会或治安情况恶化而主张限制外来移民。

俄罗斯的当政者一方面痛批极端民族情绪是俄罗斯的大敌,但一方面也不得不考虑缓解国内的情绪。今年初,俄罗斯就连续出台一系列新的移民政策,对外国移民管理和外籍劳务市场进行整顿,其中包括对引进劳工实行严格的配额制度。俄罗斯政府还规定从2007年4月起,外国人不能在俄罗斯从事零售业。

这个条款对在俄华商造成强大冲击,因为许多中国人在俄罗斯从事小商品批发零售生意。中国人潘先生在接受本刊采访时,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当前的处境狗急跳墙。潘先生在莫斯科伊兹麦洛伊市场从事小商品零售批发已经5年了。他告诉记者,他现在一方面急着把库里的货清仓甩卖,一方面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注册新公司、选择租赁办公室,以转换经营方式。

新的法规要求雇主不能雇佣没有合法打工身份的外国人,这意味着潘先生只能雇佣俄罗斯本地人,但这在劳动力缺乏的俄罗斯谈何容易。因为市场的工作环境差,每天又很辛苦,基本上没有节假日休息,一般俄罗斯人都不愿意在这里工作。你看,我都把工资提到一个月1000美金了,可还是没有雇到一个俄罗斯人。

据了解,在莫斯科,一个月1000美元的收入的确不低,一个刚毕业的俄罗斯大学生一般月收入不过也就是500美金左右。

人口少对于国土面积排在世界第一的俄罗斯来说,无疑是个头疼的事。俄罗斯劳动和社会发展部认为,由于人口减少,劳动力的缺口达1000万左右,特别是远东和西伯利亚地区的石油、天然气以及木材等资源开发领域,劳动力短缺近50%,这在一定程度上拖累了俄罗斯的经济增长。为了更好地解决人口问题,近日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俄政府计划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妇女免费享受人工受孕。

推广免费人工受孕服务

近日在谈到人口问题时,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目前政府每年拿出大约800万美元的资金在全国一些试点医院为育龄妇女提供免费人工受孕服务。来自俄罗斯医学界的信息显示,许多因为各种原因丧失了自然受孕能力的妇女,都非常希望通过人工受孕的方式怀上小宝宝,但是目前俄罗斯只有很少一部分地区的政府为当地妇女提供这样的服务。

普京援引俄罗斯医学界的统计数字说,每年大约有1700名妇女在各地医院接受人工受孕。但是与不断增长的需求相比,如今俄罗斯只有4个联邦行政中心的医院对妇女提供免费服务,为此政府将加大这方面的投资,努力推广。

上世纪末至今人口持续下降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处理国内事务时非常关心两个主要问题,即人口问题和军队发展问题,并且在谈论国内问题时总是把人口问题放在军事问题之前,可见俄罗斯人口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对于俄罗斯来说,日益严重的人口问题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社会问题,而是一个事关国家前途和民族命运的重大政治和经济问题。

从1993年至今,俄罗斯人口总量已经连续14年持续下降。2006年,俄罗斯人口前景专家俱乐部主席雷巴科夫斯基提交了一份最新研究报告。他预测说,如果俄罗斯居民自然死亡率在近期内不下降的话,到本世纪末,俄罗斯人口可能从目前的大约1.5亿人锐减到6000万至6500万人。目前新一代俄罗斯人只能更替上一代人的60%。在俄罗斯甚至有这样一种说法,国内人口的减少速度相当于三五天就打一场第二次车臣战争。

人口呈现低出生率、高死亡率现象

造成俄罗斯人口下降的主要原因是低出生率和高死亡率。自20世纪初以来,俄罗斯妇女的生育率不断下降,但人口的死亡率却居高不下,尤其是正当壮年的劳动者死亡率直线上升。俄罗斯人口死亡率猛增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包括俄罗斯转轨时期的贫穷、酒精及毒品滥用问题、生活压力、疾病以及各种天灾人祸。据俄媒体报道,每年都有近3万男子死于与酒精有关的事件。过高的死亡率还降低了俄罗斯的人均寿命。根据联合国公布的人口调查数据,俄罗斯男性与女性的平均寿命分别只有60.8岁和73.1岁,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仅比非洲国家略好。

吸收外来移民解决人口危机

最近为了解决人口问题,俄罗斯总统普京批准了一份有关俄联邦人口政策构想的建议书,希望政府推行吸收外来移民的政策从而增加人口数量。在克里姆林宫官方网站上公布的相关文件中指出,到2025年政府打算将人口平均寿命提高到75岁,将人口出生率提高到2006年的1.5倍,将死亡率降低到2006年的五分之三,并将每年吸收30万名外来移民。

由于出生率下降,俄罗斯的人口每年减少近100万人,预计50年内俄罗斯的人口可能将减少一半。

根据俄罗斯国家统计办公室几天前公布的数字,今年头7个月人口减少了0.3%,现在俄罗斯的人口为1.445亿人。但是8月份与1月份相比减少了50.6万人,平均一年减少近100万人。

人口专家解释说,农村小城市和土著人社区正在消失,但是大城市也没有摆脱这一趋势,只有靠移民才能维持其人口数量。国家统计办公室的一项研究表明,在最坏的情况下,在2050年俄罗斯人口可能下降到7700万人,而最乐观的估计是1.226亿人。很可能是下降30%,即达到1.01亿人。联合国进行的一项研究与后者估计一致。出现这种情况的因素之一是经济问题,俄罗斯的各个地区正在经历一个困难的阶段,由于缺乏投资基础设施不足,有些时候整个城市没有水或气温在摄氏零度以下没有暖气供应。

此外,由于新的生活方式,俄罗斯正经历与西欧国家人口同样的变化。家庭的孩子数量减少了,大家庭已是不必要的了。俄罗斯与东欧国家不同的是,它不能用移民来取代缺少孩子,没有人愿意迁移到一个工作机会很少的国家。

莫斯科人口中心的负责人阿纳托里说,在60年代至1992年,出生率能保持人口的稳定,但是现在每年死去的人比出生的人多。俄罗斯的妇女平均有1.2个孩子。为了保持现在的人口水平,这一比例应当提高到2.2个。但是至今政府在试图说服人们生更多的孩子方面没有成功,尽管政府承诺为人口多的家庭提供经济上的好处。

据有关部门统计,仅2005年俄罗斯人口就减少了70万,近十年来人口锐减500万。俄罗斯人口总数已降至1.43亿,这与世界国土面积第一大国的地位相去甚远。俄罗斯联邦委员会主席米罗诺夫说,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到2080年人口就会减至5200万。在俄罗斯的乡村,许多村庄只剩下几个老人还在孤独地留守,而在城市里,许多年轻人因为住房拥挤不敢多生孩子,而生活压力导致的健康问题又导致成年男性平均寿命下降

故事一 孤独的老人独守荒村

78岁的安东尼娅玛卡洛娃整天坐在一把掉了漆的木摇椅里看新闻节目和肥皂剧。附近原来是一个村庄,现在只剩下两排小房子,而她是唯一的一个居民。

离她最近的邻居,是80岁的玛丽亚贝尔科娃,她住在毗邻的村庄里,那里也只有两个人了。玛卡洛娃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电视机是她最好的伴侣。

玛卡洛娃说:所有的房子里曾经都住满了人,以前这里还有一家奶酪工厂,但是现在所有其他的人都死了,现在就连小偷也不见踪影了。

离莫斯科130英里以外,伏尔加河的沿岸一个叫特瓦的地区,有大约1400个村庄已经无人居住。从1989年以后,这里的人口已经减少了近25万人,现在只剩下140万人,死亡率和出生率的比例达到了2比1。而在俄罗斯,像特瓦地区这样的地方比比皆是。

故事二 城市里挤不下一家人

今年35岁的罗曼基普坦可有一个家庭,他身体健康,拥有两张大学文凭,可是日子远远没有他当初设想的那么好过。他原来工作的单位解散了,现在他在莫斯科一个朋友开的广告公司做技术总监,但是这家公司很小,未来的命运谁也说不准,而他的妻子去年春天就已经失业了。

他们只租得起330美元一个月的小公寓,公寓只包括一间拥挤的卧室和一个狭小的厨房,夫妻俩和10岁大的女儿就挤住在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罗曼和他的妻子就睡在一张旧沙发上,他们女儿的小床在一个角落里,那个角落白天就用来招待客人,她的玩具整齐地被排在一边,衣物就胡乱地塞在基普坦可的电脑旁边的碗橱里。

其实罗曼和妻子还是很想要更多孩子的,但是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下,家里实在挤不下另一个人了。罗曼说:起初,我妻子还会提起是不是再生个孩子,但是慢慢地,她再也不问这类问题了。

故事三 生活的压力损耗健康

阿列克谢柴卡也是一个莫斯科人,27岁的时候他由于压力太大得了心脏病,现在他正在莫斯科一家诊所慢慢康复。得病的时候他在一家建筑公司做运输经理,每天要工作到深夜11点,快到年底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加班,这样累死累活每个月只能挣上525美元。

柴卡说:工作的时候压力非常大,常常你都不得不和别人争论。别人把压力加在我头上,我再把压力转嫁给别人,别人再把压力转嫁给别人。

像柴卡那样由于生活太累导致健康问题的俄罗斯人不在少数。对俄罗斯人来说,这种生活的压力是一种普遍现象。一个俄罗斯人打了这样一个比方:我们就好像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锅里,一起遭受着沸腾的煎熬。

俄10年少了500万人

每年减少一个城市

近年来,俄罗斯的人口死亡率越来越高,出生率却越来越低。近15年来,俄罗斯差不多每年要减少一个相当于70万人口的城市,只有少量的移民进入。近10年来,俄罗斯人口已经锐减了500万,这个面积占全球八分之一的国家,现在人口只有1.43亿,而就在本周美国人口刚刚突破3亿。

当代俄罗斯男人的平均寿命只有34岁,女人的平均寿命只有40岁,并且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女人比男人多出1000万。在俄罗斯,男人的死亡率是女人的4倍,在死亡人数当中有80%是青壮年男子。

由于缺少青壮年劳动力,在莫斯科的地铁站、火车站、汽车站的清洁工是老太太,在商店、公园、饭店里扫地的也是老太太,在博物馆、图书馆里看门、值班的还是老太太,甚至邮递员队伍里都有不少老太太。除了以上的这些以体力劳动为主的行业之外,俄罗斯的老太太们还占据着窗口行业的半壁江山。

人口锐减原因复杂

其实人口负增长,对许多欧洲国家来说是一个普遍问题。但在俄罗斯情况显得特别复杂,造成出生率下降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社会变革、战争时起、政局动荡,经济衰退,所有这一切使曾几何时无忧无虑的俄罗斯人陷入严重的生存和心理困境。

许多欧洲人选择少生孩子,是因为他们不想生孩子,而许多俄罗斯人不生孩子是因为他们养不起。俄罗斯公共健康协会的主席安德雷德明说,虽然俄罗斯人口如此稀少,但对于地区经济来说却已经过剩。经济衰弱导致就业不足,就业不足导致贫困,贫困造成养不起孩子。

另一方面,俄罗斯吸烟、酗酒的人口越来越多,公共健康普遍下降,90年代以来,自杀率也上升了50%。一个名叫尼科莱扎瓦达的21岁音乐家在网上开了一个自杀网站,后来在舆论压力下关闭了。扎瓦达说:人们感到没有希望,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付诸流水,他们内心十分空虚。

政府鼓励多生孩子

解决人口不足问题的最好办法还是多生孩子。上世纪90年代,俄罗斯政局动荡,经济下滑,人口数量急剧下降。直到普京执政后,由于政局趋于平稳,经济略有复苏,长期下滑的出生率才稍有回升。

为了增加人口,普京政府也是不遗余力,不惜以强大的财政支持来促进出生率的上升。普京总统今年5月在国情咨文中表示政府要鼓励国民多生孩子。普京曾经下令,给生了第二个孩子的母亲每个月111美元的补助,加上一笔9260美元的教育金,还有一笔养老金。

目前俄罗斯各地政府也开始制定地方政策。一般情况下,如果多生一个孩子将补助1万美元。与此同时,政府还积极倡导文明生活方式,以控制死亡率的增长。

俄罗斯人口和社会学家指出,在增强民众人口意识,创造良好人口环境,构建合理的人口结构,协调人口与社会经济发展关系等方面,政府还要做很多工作,以实现人口由低出生率、高死亡率、低增长率向高出生率、低死亡率、高增长率的转变。据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11月4日报道,俄联邦统计署的官方网站公布了2010年全俄人口普查的初步结果:截止2010年10月14日0点,俄联邦常住人口为1亿41万1832;同时有285.2万俄罗斯人常驻国外。

俄联邦统计署强调,此数据还会改变,因为在人口普查期间有一些人长期在国外出差;而且在一些偏远的村庄,如布里亚特、亚马尔、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秋明地区等,还未进行人口普查,计划于2010年11月至12月进行;除此之外,将会实行一些具体的措施,使人口数量更加精确。

最终的全俄人口普查结果将于2011年4月公布。那时我们就可以知道俄罗斯有多少男性、多少女性、他们的年龄是多少、有多少人住在城市、多少人住在农村以及其他一些信息。

现在也可以看出,自2002年以来8年间俄罗斯人口减少了400万。

统计署署长亚历山大苏里诺夫说:由于莫斯科周边地区人口的减少,使得莫斯科人口增加。莫斯科吸收了很多俄罗斯中部的人口。俄罗斯百万人口大城市的数量没有变化。

上一次人口普查是在2002年10月,那时俄罗斯有1.452亿人口,比1989年减少了180万人。由此一些观察者得出了以下结论:俄罗斯在最近8年里人口数量下降得比90年代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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